三国赤壁之战,强大的曹操大军把所有船绑在一块。一遭大火来攻,所有船被绑到死死,动弹不得,转折无能,结果全军覆没。
这次大选,马华、民政和国大党就像长江上被绑得死死的曹操大船,果也一样。败战之,人人自我检讨,自我反省,要把自己松绑。看清事实,找回自我,重新定位,再转变,再出发,再次胜利不是问题。
在三个重创的政党中,马华要再转变最容易。马华有鲜明历史使命,有坚固的基层,有领袖转换的活力,负担最小。当前的挫折,是祸是福还未知。
相比之下,民政的再转变要艰难得多。民政没有鲜明使命,它的存在多多少少靠国阵的大伞大柱撑着。
它的前主席林敬益,和巫统的马哈迪及国大党的三美一样,霸住位子太久,在选民眼中是恋权者,与我国人民现在面对的问题不可分割,是始作俑者。
这些过去的领袖,就像商店里过了适用期还摆着卖的商品,不大胆割弃,是负担。马哈迪是巫统的负担,三美是国大党的负担,林敬益是民政的负担。负担绊脚,要转变,困难重重。
民政要找回自我,但它的自我是什,它的使命是什?它代表哪个层面的马来西亚人?现在没当权了,没有官职可以派给党员,没有好处甜头可以派给支持者,民政靠什来挨过未来几年?
也许,民政应该向回教党取经。当年回教党面对惨败,也和现在的民政一样,失去方向,面临存亡。它再转变求生,脱离国阵,独立自主,从一个左倾的社会主义政党,变成一个揽抱回教教义,以宗教治国为使命的政党。最重要的是,它退守吉兰丹,重建堡垒,扩张基层,成为一个与“吉兰丹人”流着同样血液的政党。从吉兰丹,它一步一步跨出去。
台湾人说:在哪里跌到,从哪里爬起来。民政的生,在槟州;民政的死,也在槟州。民政应该忍着血水吞下这次败战的耻辱,退守槟城,保存资源,巩固现存势力,蓄锐待发,把脑力、人力、财力、筹码凝聚在槟城,把焦点放在槟州,忘掉全国政党的虚荣,把自己定位为“槟城人”的政党,把自己的存亡与槟州的政权紧紧绑在一起,甚至不惜与国阵松绑、脱钩。回教党在最艰辛的时期,就是这样在吉兰丹再转变,再出发,再这样走出来。
作者:李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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